會所內。
“我表哥叫我來到底什么事啊,是不是想給我賠禮道歉啊,哈哈......知道我們家現在股權最多,所以害怕了,想要跟我們家低頭了?”
姜賀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,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向一旁的保鏢。
湛南州的保鏢提前將他約到了這里,然后再一旁等候著,聽這位敗家子自說自話半個鐘頭了,煩都快煩死了。
姜賀看到保鏢不理會自己,嚷道:“跟你說話呢,聾了?湛南州從哪兒找的你們這些保鏢,一個個都跟死人一樣,真是沒勁透了。”
忽然!
包間門被推開,湛南州走了進來,一邊走一邊說:“嫌棄我的保鏢沒勁,你是想親自給我當保鏢嗎。”
說著解開了西裝衣扣,坐在了沙發上。
慕尾隨其后,站在了一旁,頂替了之前的那個保鏢,朝著那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,保鏢點頭離開,并且關好了包間的門。
不得不說湛南州就是有那種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,任何人都鎮不住他,只有被他碾壓的份兒。
姜賀不自覺地坐正了身子,放下了自己翹起的二郎腿。
從小他就害怕表哥,外公還一直偏袒著表哥,讓他更是受盡委屈,現在外公去世了,母親還拿到了外公手里的所有股權,現在終于可以在湛南州面前抬起頭了。
想到這些姜賀又覺得自己現在還有什么好怕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