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他聽著她贊美的話,卻只是淡淡的,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。
“那當然了,我說的是真的,這可以原地出道了!”江雨潼說著,又想起來傅九淵不用這些,雖然他有這個本錢,但是并不需要,畢竟是資本。
他把吉他放回原地,隨即對她說:“你明天上午的票,就可以直接回去。”
“你不是說過了嗎?”她有些疑惑,傅九淵慢條斯理的伸出手落在她肩頭回答:“是,不過你可以早一點先回去,我還有事處理,你在這兒多一分鐘,就多一分鐘的危險。”
他說罷,江雨潼也不糾結,她點頭:“嗯,我知道了,既然你這么說,我明天就先回去了,沒有讓我做的了吧?”
“江雨潼,我的意思是你要學會保護自己,和我在一起是安全的,但不是絕對,明白嗎?”他眸子閃爍著一些難以掩飾的情緒,她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我知道了,你不用這么鄭重,再說不是你讓我來的嗎?公司給我買保險了,我不怕。”她推開他放在她肩膀的手,溫熱的掌心桎梏住她,但是她卻選擇退縮。
她只是有些奇怪,卻只能安慰自己,這是傅九淵太無聊了,所以拿她開玩笑而已吧。
“嗯,你說的也是......”他看她躲避的眼神,不再說什么,隨后送她回去了酒店。
再之后卻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這個意外以后,江雨潼也沒有做什么,她甚至懷疑過自己過來的目的是什么,說起來傅九淵也并沒有讓她做什么。
看著天花板,江雨潼一個人癱在床上,她卻怎么也睡不著了,第二天一早,傅九淵讓江雨潼先坐飛機回去了。
她剛到機場,就看到江嶼給她發(fā)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