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什么情況?
是她記錯房間號了?還是記錯醫(yī)院了,怎么沒有人?
這時,剛好有一個護士走過來,她開口問道:“不好意思護士,我想問一下,這間病房里的病人呢?!?
“哦,你是問湛總啊,他當(dāng)天晚上就辦出院走了?!?
“出院?不是要留院觀察兩天嗎?這怎么就走了?”顏希記得那天醫(yī)生是那么說的啊,湛南州的傷口需要觀察兩天。
護士一臉無奈:“我們也沒辦法,勸過了,但是湛總不聽,執(zhí)意要出院,只能給他開了藥讓他出院回家自己上藥了?!?
說完,護士端著醫(yī)用托盤走了。
這不是胡鬧嘛,那可是被潑硫酸啊,說出院就出院?萬一感染流膿了呢!
顏希有些無語,這個男人怎么這么不聽話,連醫(yī)生的話也不聽,跟小孩子一樣。
小奶包雙手緊緊地抱著鮮花,抬頭看著她:“媽咪,我們不能看爸爸了嗎,爸爸出院了嗎?!?
“對啊,你沒聽剛才護士阿姨說的嗎,爸爸出院了?!?
“那我們?nèi)グ职旨依锟此?,我要花花送給爸爸,這是買給爸爸的?!毙∧贪餐瑯雍軋?zhí)著。
真不愧是一對親父子,一個比一個執(zhí)著。
顏希輕輕嘆息一聲:“今天一定要見到爸爸嗎?不然明天?”
“不要!一定要今天,我要把這個送給爸爸。”小奶包緊緊地抱著懷中的那束花。
顏希實在沒有辦法,只好拿出了手機,給湛南州打個電話,先問問他在哪兒,都不一定在莊園里待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