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想用工作麻痹自己,迫使自己不去想江雨潼而已。
怎么到他們眼里成了一副沒了女人就要死要活的樣子?
不過的確,他沒了江雨潼也不會獨活。
車子停在一家低調(diào)的娛樂場所,這里不服務(wù)普通的有錢人,只對有地位的有權(quán)人服務(wù)。
而且這么晚了,葉宇也找不到飯店伺候他。
傅九淵嘴挑,且有胃病,兩天不吃不喝對他來說已經(jīng)是一種極限。
葉宇還是個醫(yī)生,最看不得病人不珍惜自己的身體。
“將就吃點吧。”葉宇提了吃的。
傅九淵沒胃口,吃了兩口便放下了筷子。
葉宇只當(dāng)他是覺得飯菜不合胃口并未說什么。
傅九淵看向旁邊的一墻酒柜。
葉宇知道他動了心思,打斷道:“你這種情況如果喝酒,胃出血了我可不救你。”
他狠心的樣子,不像是開玩笑。
傅九淵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:“你確定要見死不救?”
“我真是不應(yīng)該把你帶過來的。”葉宇后悔了。
傅九淵從酒柜上隨意拿了一瓶相對溫和的酒,對瓶吹。
葉宇:“......”
何止是后悔啊,他簡直是沒事給自己找事,他好好待在家里睡大覺不好嗎?
傅九淵喝了一瓶,感覺胃里就受不了了。
葉宇連忙抽走他手上的酒瓶:“我的祖宗,你可別折騰了。”
明明喝酒的是傅九淵,可他卻覺得自己頭疼的厲害。
傅九淵嫌少露出軟弱來,此刻也一樣,外表冷冰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