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對吳媽來說太不公平了。
“這樣的事情,在發(fā)生,別怪我不念在老爺子的份上,讓你滾出莊家。”
吳媽:“是,先生!”
莊海生丟掉手里的藤條,怒氣沖沖的去了樓上的房間。
莊明月就帶著吳媽回了房間,給吳媽上藥。
剛剛那一下,得有多疼啊!
吳媽忠心耿耿伺候這個家這么多年,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。
上完藥,吳媽安慰著莊明月:“傻孩子,哭什么?我不是沒事嗎!”
“可是他打你了!莊海生這個混蛋,他怎么下得去手!”
“住嘴!”吳媽眼神突然變得凌冽,“明月,他是你的爸爸,不準(zhǔn)這么沒規(guī)矩。”
莊明月沒有再說話了,“我知道了,吳媽,下次不會再說了。”
她回到房間時,看到了大門口停著一輛車,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穿著紅色性感連衣裙的女人,只能隱約看見模糊的側(cè)臉輪廓,但是莊明月也猜到了,坐在車?yán)锏娜耸墙?
她正對著鏡子補(bǔ)妝…
沒過多久,莊海生跟展宴說了些話后就離開了。
這個姜曼把莊海生確實(shí)迷的不清。
家也不回了。
莊明月看到離開的車,很快的退到窗簾后面,剛剛姜曼好像往她這個方向看來,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她發(fā)現(xiàn)。
展宴心思縝密,多慮,如果被他懷疑上,她知道姜曼跟他聯(lián)手的事。
展宴手段狠辣,一定不會放過她的。
就怕她到時候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莊明月咬著手指甲,在房間里踱步走著,她想要好好活著,就必須讓展宴打消她心中的疑慮,但又同時不能讓他知道,自己其實(shí)知道他在莊家的目的。
如果現(xiàn)在莊明月直接跑到展宴面前說,“展宴我不管你在莊家有什么目的,想對莊海生做什么,我不會去管,如果你想要莊家,你直接拿去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