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又是一只玻璃杯摔了出來,伴隨著暴躁的聲音:“莊明月你沒完了是吧?”
莊明月被人拽了下,杯子差點砸到她,看到身側的展宴,驚詫:“哥,你怎么在醫院?”
展宴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,“沒事吧?有沒有哪里受傷?”
“我沒事。”她剛進去就被趕出來了,就江野那樣,也不能把她怎么樣。
“哥你是生病了嗎?”
“沒什么,就是胃有點不舒服,來醫院看看。”展宴凝了凝眉頭說:“你是特意來看江野?”
莊明月欲又止:“哥…江野被打成那樣,是你做的嗎?”
展宴臉色沉了沉:“明月也認為,哥哥是那種人?”
不是展宴?
那會是誰?
如果是展宴做的,他從來都不會掩飾,如果不是他自然也不會承認。
“沒有,不是的…”莊明月見展宴臉色陰戾,連忙討好的說,“我還以為是哥哥給我出氣,才下的手,沒想到不是哥哥。”
“那明月是在怪哥哥,沒有給你出氣?”
莊明月嚇得趕緊擺手,“不是的,明月不是這個意思…”
“好了,哥哥逗你玩,這么緊張做什么。我送你回學校?還是直接回家?”
莊明月拒絕的說:“我跟老師請了假,等會兒還有鋼琴課,我走過去就行,也不是很遠。”
展宴看了眼手表時間,“也好,那你自己小心,下了鋼琴課后,記得給司機打電話,別到處亂跑。”
“嗯嗯。”莊明月點頭。
跟著他走,更危險。
莊明月頭疼地捏了捏眉心,為什么到哪里都能遇到展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