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裕樹剛好與她往反方向行駛,在前面的紅綠燈掉了頭,就收到了莊明月發來的消息:裕樹,你在哪兒?
江裕樹向來手機不離身就是為了等她的消息,看到她都會立馬回復。
但是現在,他將手機關機了。
司機看了眼后視鏡,“是明月小姐發來的消息?明月小姐是不是猜到了什么?”
“應該是…不過,我不想騙她。”江裕樹沒有否認但也沒有回答。
再等等,等他能夠站起來的時候,她就能看到自己完整的模樣。
而不是殘缺的廢人。
司機又說:“也許,明月小姐不會在意呢?”
“她不在意,但是我在意。開車先回去吧!”江裕樹疲憊的閉著眼睛,剛剛真是好險,要不是他特意在醫院門口等了下,如果當時他就這么走了。
江裕樹不敢相信,明月會遭受什么樣的后果。
他又睜開眼睛,眼底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,“那三個人,去局里通知一下,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放出來。”
“好的少爺。”
莊明月沒等到對方回的消息,也沒有在發了,看樣子剛剛那個少年應該不是江裕樹。
如果他是的話,為什么不肯跟她相認呢?
沒過多久,莊明月來到了天際大廈的鋼琴培訓班,莊明月選擇的是一對一私人教學,加上這首曲子,她彈了不下百遍,所以學起來很快。
將近三個小時的鋼琴練習,外面天都已經黑了,等到司機過來接的時候,卻發現過來接她的人不是陳叔而是展宴。
彈得鋼琴時間太長,手指關節有些酸痛,看到車窗落下,有些猶豫的不敢上前。
他怎么會來?
找她興師問罪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