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秒后,莊明月睜著眼睛,看著刺眼的燈光,睡眼惺忪的眸子,瞬間清明。
莊明月幾乎下意識(shí)地反應(yīng),快速地收起腳,坐了起來,“展…哥…你怎么在我房間里?”
該死,剛剛她都說什么了?
緊緊捂著被子,莊明月像是受了驚的小白兔,充滿警惕恐怖的眼神。
展宴看著她很快將自己包裹了起來。
“你…你什么時(shí)候進(jìn)來的?”
展宴粗糙的手掌心,還抹著紅花油,“把腳伸過來,我給你揉揉~”
幽黑深邃的眸子看著莊明月,渾身有些不舒服。
莊明月?lián)u頭著說:“不用了哥,剛剛吳媽已經(jīng)給我揉過了,明天就好了。”
因?yàn)樗目咕埽寡缒鹆嗣迹懊髟侣犜挘也幌胫貜?fù)第二遍。”
當(dāng)他說這句話的時(shí)候,如果莊明月在拒絕的話,接下來…展宴一定會(huì)對(duì)她做出始料未及,甚至更加出格的事。
前生他們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,他說什么,莊明月必須‘絕對(duì)服從’,哪怕莊明月在怎么樣的大小姐脾氣,刁蠻還是任性,栽在他的手里,只有逆來順受,任由擺布。
莊明月咬著唇,硬著頭皮,把腳從被窩里伸了出去,展宴看著那只白皙好看的玉足,腳指甲修剪得渾圓,還涂了淡粉的指甲油,富養(yǎng)的大小姐從頭到腳哪怕是頭發(fā)絲就是嬌貴的。
展宴神色自然的抓過她腫的高起的腳踝,掌心沾著紅花油,慢慢在她腳踝處揉開。
“啊…疼疼疼~”
“…”
“哥,你輕點(diǎn)。”
展宴淡淡地說:“剛剛是誰說,明天就好了?”
“我睡著了,以為沒事了,上床前我還擦過一次,謝謝…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