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展少爺剛剛出去的人,是明月嗎?”
莊明月關上門,聽到了吳媽的聲音。
現(xiàn)在公寓樓里沒有什么人,她很快坐著電梯下了樓,莊明月害怕吳媽會追出來,勸她回去。
莊明月的性子被磨礪得很軟,聽不得吳媽哀求的話,吳媽只要說幾句讓她回去,她會不忍心拒絕,再次回到有展宴的地方。
今天晚上,展宴算是跟她攤牌了吧!
對莊家無休止地報復,直到支零破碎,直到他滿意為止…
他要的從來不僅僅是奪走莊家的一切。
現(xiàn)在細想來,莊明月從來沒有清楚了解過展宴。
他就像是黑洞,能把所有一切靠近它的東西,全都吞噬,摧毀…
而她就像是菟絲花,只能依附他而生。
寒風習習,莊明月站在公寓樓下,緊緊裹著毯子,陳叔從南苑別墅趕來,起碼也要半個小時時間,如果路上不堵,十幾二十分鐘,也是要的。
腳脖被凍的通紅,手臂陣陣撕裂的痛,莊明月撩開睡衣看了眼簡單包扎滲血的紗布,明天估計去不了補習班了,她準備去醫(yī)院一趟,展宴對她做的任何事,她始終都不放心…
在人面前,對她細致入微體貼都是假的。
以前跟她獨處,展宴起碼還會裝下對她的關心…
現(xiàn)在估計以后再也不會了…
雪,還在不停地下,噴水池石像上還有綠化帶的樹葉上,都被覆蓋上了一片雪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