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到了下午五點半放學,莊明月感冒好了不少,就是頭暈鼻塞。
她唯一慶幸的是,莊海生不會過問,她在學校的事。
差不多六點的時候,莊明月才走出校門,在校門口,遇到了白玉書還有齊成。
齊成不知道跟白玉書說了什么,她坐上了車,齊成眼神有些不耐煩的時不時抬腕看著時間,直到他注意到了她。
齊成大步走了過來,莊明月也同向他走過去,“齊助理,有事?”
齊成是展宴的人,很忠誠,前生也是他將那份離婚協議交到她手上。
“陳叔不在,我按展總的吩咐,來接玉書小姐,順便帶上明月小姐一起,我記得明月小姐跟玉書小姐是一個班級,為何明月小姐會這么晚才出來?”
齊成跟在展宴身邊這么多年,早就遇事處變不驚,喜怒不形于色,哪怕他心里討厭他,始終都是面無表情。
甚至為了展宴,知道他的行程,莊明月都會愚蠢地去討好,他身邊的那些助理,這個行為,莊明月現在想想才知道,她是有多愚蠢。
莊明月覺得陳叔不是有事,而是被展宴支開了而已。
他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目的?
不管怎么樣,她都不會去坐齊成的那輛車。
莊明月抿唇,淡聲說,“展宴是讓你來接白玉書,不是接我,就不用多此一舉,我自己會坐公交車回去,很抱歉讓齊助理,等了這么久。”
齊成微微皺眉,伸手將莊明月攔了下來,“明月小姐,最近帝都并不太平,你一個人在外萬一遇到危險,我不好跟莊董交代,請你上車。”
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強硬。
白玉書比起莊明月不知道好多少倍,這大小姐的脾氣,這么多年還是沒變,真的讓人心生厭惡。
要不是展總吩咐,他也不會過來多此一舉地接她,在她身上足足浪費了半小時的時間。
“明月小姐。”
不遠處另道溫和的聲音傳來,莊明月隨著聲音看過去,竟然是王叔,露出慈祥和藹的微笑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