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…哥哥…”
她服軟妥協(xié)了。
那又怎么樣?
她喊了這聲哥哥,就能把那些帶給他的傷害,當做從來沒有發(fā)生過?
展宴…
你到底想做什么!
他笑。
明知道跟他抗衡無疑是自討苦吃。
為什么每次還是這樣,不聽勸誡?
偏偏非要等他來動手。
“以后別讓我聽到第二次,這些事我不可否認,但是…我不喜歡聽!明白?”
莊明月:“…”
將她沉默,展宴捏著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頭來,“說話!”
莊明月并沒有打算妥協(xié),如果事情不解決完,以后就還會是這樣。
“哥哥…我只是在提醒你,你想的是…毀了我。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,對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學生,做出這種猥褻不軌的事。”莊明月突然笑了一聲,眼里只蘊藏著冰冷,恨意,“哥哥,以前你可是不讓我碰一下的,現(xiàn)在你對我所做的舉動,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?”
展宴的眸光深了深…
…
學校莊明月還是沒有去,他一個電話,給她請個假。
下午快四點的時候,展宴拽著她上了車,家里醫(yī)療箱的紗布用完了,就開車送她去醫(yī)院。
莊明月坐在副駕駛上,身上換回了平時穿的衣服,校服沾上了血漬,已經(jīng)拿去干洗了。
她看著車窗外,“我不要去靜安。”
那個像女人一樣的徐澤楷,是他的同黨,莊明月不相信他,去他的醫(yī)院,她夠幾條命讓他們這么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