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低著頭走在身后,沒有說話,明明受害者的人是她,為什么她心里卻有如此大的不安。
心情沉重的跟著韓潔走進會議室。
葉宏的幾位叔叔阿姨,看到來的人,幾乎情緒暴躁對著她罵著難聽的話,“你這個害人精,都是你害死我妹妹,還讓我侄兒走投無路,坐了牢…”
“你晚上睡得著嗎?你知不知道你毀了兩個人?”
“以為有錢就了不起?”
“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害人嗎?”
韓潔好歹側身將莊明月護在身后,好歹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,面對這樣的情況,她絲毫面不改色的說:“請先別激動,你們這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。”
他們這才稍微冷靜了下來。
韓潔又說:“我們會事先了解情況,再跟你們商量。”
“我沒有害人!”沒有說話的莊明月突然開了口,她重新找回勇氣,從韓潔身后站出來,無畏的落在他們身上。
會議室里安靜了幾秒鐘。
莊明月重復:“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害人,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她摘掉手上的紗布,露出還未愈合手上猙獰的傷疤,從手腕的位置,一直到大拇指的位置,足足縫了七八針,“那天我回去的路上,是葉宏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…還有我那些受傷的朋友,他也中了一刀。如果你們不信,我可以找他來跟你們對峙。”
莊明月不知道父親跟展宴是怎么將事情解決的。
這些事,她根本就插不上手。
“葉宏媽媽的事,我也很抱歉,我沒想到自己轉班的事,會給你們造成傷害。可是…我只是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“不能因為你們的事,就將罪名按在我的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