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海生吃驚,“他怎么知道?!”
“明月告訴他,就算如此江裕樹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(yīng)。”
沒想到他這個女人沒有生育能力,對他來說,就像是一個沒有用的工具,江裕樹知道卻還依舊喜歡,將她留在江家,目前看來,她也不算太沒用。
“那慕南珠呢?現(xiàn)在在哪?”
“醫(yī)院,暫時被江裕樹的人保護著。”
莊海生眸光暗了暗,“你去把慕南珠的事做干凈一點,別讓人發(fā)現(xiàn),明月要是嫁進了江家對你還是我都有好處。去吧!”
“是,義父。”
展宴轉(zhuǎn)身離開書房,門外姜曼正端著一碗雞湯,手里還夾著一包白粉倒出來快速融入到了湯里,“親愛的,談好了?”
展宴單手抄兜,冷漠從她身邊走過。
姜曼云淡風輕一笑,穿著一身紅色牡丹旗袍,扭著腰就走了進去。
莊明月在醫(yī)院休養(yǎng)了一個多星期,除了蘇暖暖,江裕樹組織了其他人進來病房探望,其實這也是明月的意思,她不喜歡人太多,這些天江裕樹一直把病房當成了他的書房,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她,很少從她的視線里離開,就連上洗手間都要向她匯報。
他…不需要,這樣的。
莊明月已經(jīng)能夠下床,她其實盡管就能夠出院,江裕樹就是不放心她,“別忙了,吃點水果吧。”
“嗯。”江裕樹合上了文件,他摟著她的腰坐在身邊沙發(fā)上,“怎么了?是不是無聊了?”
莊明月:“這么多天一直在這里,還是去看看她吧。畢竟怎么說,你們也認識了這么多年。”
江裕樹收回了搭在她腰間的手,“你先看會電視,手里還有些事沒處理完。”態(tài)度一下的轉(zhuǎn)變,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