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遠都活在展宴的陰影之下。
門把手按下的動靜,莊明月順勢抬起頭來,對上了男人強勢侵略的目光,他還沒走嗎?
展宴注意到洗手池里的發帶,眼底似有暴風雨襲來,他到底還是沒有發作。
“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?”
莊明月從洗手間出來,一句話都沒說。
“把藥吃了。”
桌上紙巾上放了兩片藥,還有一杯溫熱的水。
以往她情緒不對的時候,都會多吃一個。
這個時間點她確實該吃藥了。
“謝謝。”莊明月拿起吞下,水溫剛剛好,跟著一起咽下去。
“你走吧,我想一個人待著。”
“鬧了這么久,是不是也該夠了?不打算上學就一直這樣?不是要離開,你想要的離開就是把自己鎖在房間里?”展宴抓著她的手,將她連拖帶拽的出了房間。
“你干什么!你放開我!展宴…你放開我!”莊明月直接被他拖下樓梯,好幾次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。
在踏下樓下,莊明月不相信將腳扭了去,他沒有發現,刺骨的痛,莊明月一瘸一拐,到了大廳傭人已經開始準備午餐。
展宴松手的時,莊明月毫無預兆的跌坐在地上,別墅里的傭人見到這種情況全都低著頭遠離。
莊明月掙扎的要站起來,腳腕傳來的劇痛,她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