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睡了多久,莊明月是被一股刺鼻難聞的酒味給熏醒,朦朧間,感覺到有什么壓著她喘不過氣來,脖子間感覺到那冰涼的觸感。
‘唔~’難受輕哼。
她剛要開口,突然聲音咽下,那吻來的像是暴風雨突襲,一只手撩起她身上的裙擺,伸進穿過,一手覆蓋住了胸前那座…雪白的…山峰,盡情的在蹂躪著。
莊明月發育從小就比別的孩子成熟,一把根本握不住。
他肆意的揉動。
絲毫不懂憐惜。
莊明月只能發出吃痛的輕哼。
疼痛讓她慢慢清醒過來,那股冷冽的氣息,包裹著她。
哪怕房間里漆黑一片,可是展宴帶給她的感覺太熟悉了。
他總是喜歡折騰她,特別喜歡在她睡著的時候,一點一點加重力氣,把她給弄哭。
每次只要她發出求饒的哭聲,他不非但不停止,反而只會讓他更加興奮的在她身上不停索取。
從全身無力,再到盡情的配合他。
莊明月不知道他是怎么進來的,明明她都已經把門口換成了防盜門,密碼也早就改了。
她的雙手不斷拍打,聲音含糊不清,“夠…夠了!”
這一聲,像是在撒嬌。
展宴并沒有放過她的打算,解開腰間的金屬扣,拉下拉鏈,等吻夠。
展宴突然放過了她,單手控制莊明月的雙手手腕舉過頭頂,那帶著幾分急促粗喘的聲音,而她耳畔蠱惑的響起,“…幫幫哥哥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