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醒吧!你沒看出來?我一直就是那你當備胎,可以召集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而已,我對你好,就是想要一只聽話的狗,你真以為…我會喜歡你這種人?”
車被撞翻,滾下懸崖,冒出濃濃白煙,視線都是一片血光…
江裕樹在反復的夢魘中醒來,看著頭頂上的白色天花板,才知道原來是個夢。
“醒了…大少爺,你終于醒了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叫醫(yī)生。”
不到半分鐘,醫(yī)生跟護士連忙趕過來,對江裕樹進行了一番檢查,“江總,放心。您已經(jīng)沒事了,只要住院幾天,等您身上的傷口結(jié)痂,好好的療養(yǎng),一個星期就會好。”
護士端著藥盤過來:“我來給您上藥。”
江裕樹:“出去!”
“江先生您不要激動。”護士嚇得有些不敢上前了。
江裕樹突然拿起一旁的臺燈朝人砸了過去,“都給我滾出去。”
‘砰’
醫(yī)生護士紛紛躲開,看著地上被摔碎的臺燈,沒敢多待立馬走了出去,就連江家的傭人也被趕走。
現(xiàn)在的江裕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,兇狠易怒狂躁,身邊沒有人能夠接近他。
傭人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開口說:“大少爺,您還是聽醫(yī)生的話吧,王管家已經(jīng)去請明月小姐了,他要是見到你這幅樣子,明月小姐一定會不喜歡的。”
一句話,迅速讓江裕樹冷靜了下來,捂著臉,他只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。
“把地上打掃干凈,就出去。”
“好…好…好的…”
傭人將地上的臺燈處理好后,匆匆離開了病房,哪怕提到莊明月也只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緒,并沒有接受治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