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沒有機會。
她一直死死盯著手機屏幕。
那種被支配的恐懼感在她心里蔓延。
時間過去兩分鐘。
又一條消息發(fā)了過來。
展宴:別讓我等的不耐煩,給你三分鐘。
莊明月回復(fù)時的手,都在顫抖著:我不會下去。
對話框里幾個字刪刪減減,她一個字都沒有發(fā)送出去。
懸著的心始終都沒有落下,安靜的房間里似乎都能聽見胸腔,澎湃跳動的心臟聲。
明明只才過去半分鐘,就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。
莊明月手指敲敲停停,最后給他發(fā)了一句話過去:他在我房間不方便,你還是回去吧,我們沒什么好說的,下次別再來了。
點擊發(fā)送之后,她立馬將這個手機號碼拉黑,動作一氣呵成,男人又發(fā)了什么消息過來。
樓下男人坐在車里,車的遠光燈還亮著,那雙陰鷙的眸子一直緊盯著樓上,渾身散發(fā)著冰冷的氣息。
直到那一盞亮著的燈熄滅。
展宴的嘴角上揚,晦暗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