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過展宴,盛氣凌人走到莊明月面前,嘴角勾著挑釁的弧度,“好久不見,莊明月!”
她伸出手,像是暗有所指說著什么。
莊明月臉色發白,胸口疼痛的皺起了眉頭,什么話都沒說,直接轉身離開。
腳步絮亂,一眼就讓人看出了不對勁。
宋萋萋淡淡一笑的收回手,看著倉皇而逃的人,雙手環胸,揚了揚下巴。
前生你不過就是個廢物,以前不是我的對手,你現在…依然不是!
上輩子活了不過三十一。
這次…我倒要看看,你還能活多久。
宋萋萋三個字就是像是莊明月的那塊治不好的心疾。
前生…
她的孩子未出生就死了,莊明月并沒有來得及看一眼。
齊成交給她的只是一罐骨灰。
莊明月將他跟媽媽的那塊墓地埋在了一起。
她也為此病了半年,臥床不起,好幾次,她都覺得快要熬不過去死了。
莊明月在醫院接受治療并沒有好轉,所以她沒有告訴展宴就擅自離開醫院回家。
在他們主臥室里,莊明月聽到了男女交合的呻吟聲,門開著一絲縫隙,而她看清了他們正在做的一切。
宋萋萋長發飛揚,騎坐在男人身上,“莊明月給你生不了孩子,我給你生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