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在一旁給莊明月掛著吊水;
莊明月:“可以幫我喊一聲徐醫生嗎?我找他有事。”
護士:“徐醫生在手術,需要兩個小時后才能出來,等他結束我會轉告給她。”
“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
莊明月閉著眼睛意識恍惚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,讓她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。
展宴正好從外走出來,剛剛他去打了個電話。
他坐到了莊明月病床前,“義父,過兩天就回來了。”他替她捋了捋被角。
事到如今,還能親切的聽他喊一聲,還真是難得。
莊明月沒有說話,他們兩人待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是沉默的。
驀然半晌后,還是她先開了口,“你到底打算什么時候把他給放了?”
“明月別跟我對著干,假裝什么都不知道,這樣不好嗎?只要乖乖聽話,你還是可以變得跟以前一樣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莊明月睜開了眼睛,她看著頭頂上的白色天花板,眼神有些空洞無神木然,回答他的只有四個字:“我做不到。”
他不會因為誰而改變。
他還是跟前世一樣的展宴,沒有一點改變。
一個多小時后,徐澤楷親自拿著檢查報告走到了莊明月病房,這安靜而又詭異的氣氛。
莊明月閉著眼睛,展宴知道她沒有睡,卻還是在病房里陪她坐著,身側掛著的輸液管一滴一滴的留下,握著她冰冷的手,將輸液速度給調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