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她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,她是無意間發現盛聿給商渺約了體檢的。
問盛聿的時候,他也說是離職體檢。
可她問了其他人,凌華根本沒有離職體檢這一說。
這樣想著,她不免有些哀怨的看向盛聿。
將外公送回療養院后,商渺又陪著他用了晚餐才離開。
回去的時候已經十一點,路上沒什么
人。
商渺油門踩的很猛,汽車猶如一頭咆哮著的猛獸向前沖去。
她緊緊握著方向盤,好像這樣才能撒出心里的那口氣。
直到前面刺眼的白光亮起,商渺才猛地回過神,隨后將車輛在路邊停穩。
她將額頭抵在方向盤上無聲的喘著氣,嗓子干澀的發疼。
回到家的時候很晚,然而她剛打開門,就看見盛聿坐在沙發上。
商渺頓了下,伸手撐著玄關處的柜子,好讓自己身上有點力氣。
她聽見自己嗓音干枯的開口,“你有什么事?”
盛聿散漫的收了手機,隨后掀起眼睫看向她,嗓音冷沉:“你晚上在害怕什么?”
他說的是在魚頭湯店的事。
商渺放扶著柜子的手收緊,她說:“盛聿,你針對我沒關系,但你明明知道我外公身體不好,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