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吃飯的時候,不管多餓,都是細嚼慢咽,聽到一旁走來的腳步聲,展宴突然拖了一條凳子,坐在她身邊,忽而,一只手拽著她,莊明月整個人就被他拽到了他的懷里,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這么餓?”展宴身上的酒味很重,莊明月臉上妝也沒有卸,他拿著她吃的勺子,把飯喂在她的嘴邊,莊明月猶豫著沒有張口,“現在賓客沒有離開,你不要發酒瘋。”
展宴粗糙的手指腹,在她身上下游走,那雙熾熱充斥著點點星火,“先吃飯,不著急,我們有的是時間。”
“今天這么安靜,想要不走了?還是說…你還有其他安排?是迷藥還是想殺了我,離開…”
展宴緊緊盯著她的眸光,像是在她眼中看穿了什么,莊明月淡然的移開視線,“我不離開,你不開心嗎?迷藥就在那瓶紅酒里,你要不要嘗嘗,看看會不會暈倒?”
“我更不會殺你,我不是你,不是個殺人犯。”
展宴乘其不備,將飯喂進了她的嘴里,眼中帶笑,那笑讓人毛骨悚然,像個野獸,“明月…我是你父親帶出來的殺人犯。我不干凈,你是干凈的就好,哥哥…會一直保護你。”
說著展宴用大拇指指腹,擦掉了她嘴角邊的臟東西。
“吃飽了嗎?”
莊明月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,可是他根本沒有給莊明月回答的機會,他突然發狠的穩住了她的唇,早在見天見到她一身鳳冠霞帔的女人,嬌艷欲滴的模樣,展宴就差點沒有把控住,提前要了他。
敬酒的白色婚紗禮服,單手被他輕而易舉的撕碎…
莊明月就像是只能承受他暴戾手段的布娃娃,莊明月明知道該知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,可是真正到面臨時,她害怕的想要退縮時,她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半點反抗之力。
昂貴高定的婚紗都變成一塊塊的碎片,飄落在地上,莊明月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他的沖擊力。
窗外夜色正濃,今天即將落幕。
莊明月在生與死之間來回徘徊,從天堂掉落在地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