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不要…不要過來。”
現(xiàn)在的展宴就像是失去理智的瘋子一樣,一個嗜血狂徒,莊明月抓住他體力不支的機會,直接沖向了他身后的那道門。
“啊!”那只手,抓住了她的腳踝,隨后整個人被撲倒在地。
身上干凈的衣服,在一瞬間,全都被展宴身上的血沾染,莊明月看著他的眼神里,充滿了恐懼。
下刻,那張帶血的臉,猩紅的眼睛里,全都是寒澈的冷意,手慢慢掐住了她的脖子,展宴臉上的一滴血,從臉上滴落下來,莊明月痛苦的抓住他的手,“展宴,你…放…開我。”
“跑不跑了!”
莊明月痛苦的閉上了的眼睛,“…”
“說啊!跑不跑了!”
“為什么還是要走,我對你不好嗎?”展宴見她痛苦的樣子,心中又何嘗不是痛苦,那種無力挽留她的無力,在莊明月快要暈過去的最后一秒鐘。
展宴突然松開了口,一把扯開她的肩膀的衣服,露出大片的肌膚時,男人遍俯下身了去,用力一口咬在莊明月的肩膀上。
“啊!”
莊明月痛叫了起來,本開始門外的人,聽見動靜,想要進去,可是先前先生吩咐過,不管聽見任何動靜都不要進去,直到再次聽見太太慘叫的聲音,門外的人心照不宣的退步遠離。
不得不說,總裁這體力真是兇猛,一晚上了還在搞。
都已經(jīng)大天亮了。
一股濃郁的血腥,彌漫在展宴口中。
“明月…只要你死了,你就能一直留在哥哥身邊,你不是想要江裕樹嗎,等以后…我就讓他給你陪葬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