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景,“其實我覺得蘇小姐人還是挺好的,跟千風小姐還真是不一樣,像她這么心大的女人,我還是第一次見,比那個宋萋萋不知道好了多少,一來別墅就對我們指手畫腳。”
良辰嘆了聲氣,“倒也確實是這樣。”
“先等等看吧,主人沒有回電話過來,我們還是不要聯(lián)系了,免得被主人察覺什么。”
美景附和的點了點頭。
這針是三個月注射一次,說是能夠化掉鬧鐘的淤血,這三個月說長也不長,說短也不短。
北境監(jiān)獄到了夜晚是詭異的寧靜,半夜也偶爾會想起狼嚎的聲音。
被攔起的搏斗場里,張霖身上帶著傷,從臺上下來,接過副官手里遞過來的毛巾,望去臺上,是早已奄奄一息的渾身是血的男人,瞪著眼神,早已經(jīng)斷了呼吸。
這是北境監(jiān)獄的規(guī)矩,誰能贏了,就能又逃出去的機會。
但是很可惜,每次輸了的人,都沒有機會再回到臺下。
下場也只有一次。
張霖擦了擦身上的血跡,“還沒消息回過來?”
副官跟在身后,不用多問,也知道獄長口中問的人是誰,“獄長,才過去三天,今天是你問的第六次,獄長要是真的擔心,為什么不親自飛過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