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還這么年輕,唯獨偏偏,過不來自己的門檻。
莊明月打開瓶蓋,到處了幾片藥片,放在掌心處,眼看著藥也不多了。
以后會怎么樣,她也只能選擇走一步看一步。
“在吃什么?”
男人突然上前來,身上圍著圍裙,手里還拿著炒菜廚具,站在門口,面色比剛剛冷了些。
莊明月把藥吞下,揣進了兜里,聲音淡然的開口說:“沒什么,老毛病了,吃點止痛藥,緩解一下。肖…先…不,我記錯了,是肖大哥,你怎么來了?有事嗎?”
肖欽面色森冷看她,口吻冰冷,“沒有鹽了。”
莊明月才想起來,“我這記性,剛剛想買來著,走到路上回來的時候,我忘了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去買。”
莊明月走了幾步路,剛吃完藥,不知道為什么,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?zāi)垦!?
她身子不穩(wěn)的扶住了墻,看著肖欽的臉,都開始變得恍惚。
不過幾分鐘,莊明月倏然眼睛一閉,整個人就暈了過去。
偽裝成肖欽的展宴,伸手將暈倒的莊明月抱著。
展宴的眼神再也不薄涼,不冷漠,再也不用假裝,據(jù)她千里之外,他肆意,貪婪,強烈的看著懷里的人,男人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,“明月,我的妻子…”
“我,好想你!”
一句話,莊明月強忍著眼眸睜開了眼睛,但也只是一眼,便就暈了過去。
展宴將女人放在床上,他手撐著頭,就躺在她的身邊,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她。
直到有腳步聲靠近,走進,“老大,飯菜都已經(jīng)準備好,現(xiàn)在要讓人送過去嗎?”
展宴頭也回,手撫摸著她,從眼睛到鼻間到她的唇,聲音緩道:“告訴醫(yī)院的那些人,讓他們明天再回來,今晚我有別的事情要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