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旁,徐澤楷走之后并沒有直接回學校,而是來到了裴歆蘭工作的酒吧。
昨天發(fā)生的所有事情他都看在了眼里,他不能讓裴歆蘭白白受這個委屈。
昨天那種情況,若不是因為他在裴歆蘭的身邊,那會發(fā)生什么樣的事情他連想都不敢想。
徐斯年甚至都沒有再回來找裴歆蘭,還好有他在那里一直等著。
現(xiàn)在還是白天,酒吧還沒有開門。
但他也不想去其他地方,只想在這里守著。
“叮鈴鈴?!笔謾C響起。
是韓魏禮打來的電話。
“喂?!毙鞚煽勇犽娫?,語氣冷淡。
現(xiàn)在的他,對誰都不可能有什么好的態(tài)度,包括徐澤楷在內(nèi)。
但若是裴歆蘭和他說話,那可能會是其他的模樣。
“你在哪?”電話那頭傳來了徐澤楷著急的聲音。
他已經(jīng)找徐澤楷很久了,也打了很多電話,但徐澤楷就是不接電話。
雖然徐澤楷的學校離他很遠,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直接去了他的學校,但沒想到他并不在學校。
昨天晚上都發(fā)生了什么他自然是知道,他一直都陪在徐澤楷的身邊。
直到徐澤楷把裴歆蘭帶走了之后他才離開,但兩人后來又發(fā)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,他也不想知道這些,這些事情和他沒什么關系。
他現(xiàn)在只想知道徐澤楷在什么地方,他怕徐澤楷會做出什么事情來。
“在酒吧?!毙鞚煽故菦]瞞著韓魏禮,直接說道。
主要是他心里清楚,就算是瞞著韓魏禮的話,也是瞞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