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要是能踏出展宴視線半步,都算他輸。
到時候,可不是他不讓莊明月來,是展宴不讓。
這小兔子要生氣,就讓她罵展宴去吧。
蘇暖暖絲毫不覺得他的語氣有什么不對,整個人由陰轉(zhuǎn)晴,抱著肚子幸福地蜷縮成一團。
“那你記得給展宴大壞蛋打電話哦,我明天起來就要見到明月,要不然寶寶也會不高興的。”
張霖模棱兩可地答應(yīng)下來:“我一會兒就給他打。”
“一定記得哦,我困咯,先睡覺啦。”
孕期本來就嗜睡,蘇暖暖剛才又被折騰了那么一通,幾乎是剛說完,就閉上眼睛睡著了。
不知道夢到了什么,睡夢中,嘴巴還帶著微笑的弧度,看上去十分開心。
張霖看到她的笑臉,不悅地把她嘴角的弧度給壓平了。
等她睡熟后,張霖起身離開房間。
過了會兒,一個性感的女傭進入了隔壁房間。
房間里響起一陣曖昧的聲響,女傭叫的聲音越來越大,又逐漸變成了含糊的嗚咽,像是被人用什么堵住了嘴。
一個小時后,張霖饜足地從房間里出來,帶著一身沖洗過的水汽走進蘇暖暖房間。
蘇暖暖迷迷糊糊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,暖呼呼的,不自覺地鉆進他懷里。
張霖一手抱著她,一只手熟門熟路地往她肚子上一放,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。
蘇暖暖睡夢中舒服地哼唧出聲。
“哼,小沒良心的。”
張霖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,蘇暖暖也沒有一點要醒來的意思。
沒一會兒,張霖也沉沉地睡了過去,兩人的身體緊緊地依偎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