頻繁的在瑜伽館遇到沈靜,莊明月也沒跟她有多的交談,但事不找人人找事。
“莊明月,這個柜子是我的。”
沈靜指著莊明月的儲物柜,一臉的義正辭。
莊明月著急出去找展宴,拿起儲物柜里的手包就走了。
上了車,莊明月才發現手包里的戒指不見了,翻找了好幾輪都沒有,這時才想起沈靜。
“掉頭!”著急的扔給司機這個指令繼續翻找起手包。
“丟什么了?”展宴湊過來,“重新買。”
莊明月無奈的看他一眼,有些東西不是重新買一個那么簡單的,那個戒指是展宴在云霧鎮求婚時送給自己的!
回到瑜伽館的更衣室,儲物柜里一干二凈,哪里找的見戒指的影子。
詢問過瑜伽老師,也還是一樣的結果。
展宴本想著結完電話就過來幫著找,沒想莊明月卻急急忙忙的朝瑜伽室走去。
“明月?”
追上莊明月,卻見她正在瑜伽墊下面找著什么,“到底是什么丟了?”
莊明月本來不想跟展宴求助的,這才不得已的坐在瑜伽墊上灰心喪氣的,“我好像弄丟了戒指。”
上瑜伽課前,莊明月總習慣把首飾都摘下來。
展宴看得出來莊明月很著急,但東西丟了找不到也不怪她,“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