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嚴笑天十二歲追隨老殿主,縱橫四海,殺人無數,但我的刀下卻從未斬過無辜亡魂!”
嚴笑天帶著滿腔的怒火,厲聲咆哮道:“你知道,為什么我要去天禪寺求草藥?”
“因為我們這里治療蛇毒的草藥,全都被天禪寺給壟斷了!”
“武隆鎮的診所里面,根本就無藥可用!”
“方圓百里之內的醫院,都沒有抗蛇毒的血清,只要被蛇毒咬傷,唯一能夠治療的地方,就只有天禪寺!”
“武癡禿驢,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?!”
面對嚴笑天的質問,武癡和尚臉色也是微微一變,緊接著開口道:“壟斷之事,我確實不知,但經常有村民去天禪寺求治蛇毒,我是見過的!”
“方丈師兄和其他僧眾,面對村民求治,也都會伸出援手,這是我佛慈悲......”
“慈悲個屁!”聽到武癡和尚這話,嚴笑天冷聲怒罵,呵斥道:“武隆鎮氣候潮濕溫熱,時有村民被毒蛇咬傷,平日里只需要敷上一些抗蛇毒的草藥,也就沒什么事了!”
“可是自從有了天禪寺,周圍的草藥,就全都被寺里的和尚給采了去!”
“他們都是古武者,尋藥的本事,自然要比村民強上許多!”
“起初,沒人管他們,可后來草藥被采光了,村民如果被毒蛇咬傷,就只能去天禪寺求藥!”
“表面上看起來,天禪寺慷慨解囊,主持方丈慈悲為懷!”
“可實際上,沒次治完傷,他們都會要求村民,給天禪寺捐獻香火錢!”
“后來,更是發展到,沒有給天禪寺捐過香火錢的村民,他們就不給治,還說什么佛只渡有緣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