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湛南州掙扎著坐起身子,全身都是傷口,動一下都會疼。
他掀開了身上的被子,拔掉了手上的輸液管,起身就要離開,眼前一片模糊,頭暈?zāi)垦!?
湛南州剛站起身子就倒在地面上,墨晚晴上前扶住了男人:“南州哥哥!你怎么樣!你現(xiàn)在還傷的很重,你不能隨便起來,快躺回床上!”
而男人卻一臉冷漠的甩開她,但卻是那么的無力,畢竟身受重傷。
“走開!我要去找......”
湛南州在扶著額頭,感覺頭疼欲裂,他總覺得自己要去找什么,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。
一想到這里就感覺頭都要炸開了一樣。
“你要找什么!你說啊!我去給你找!”
墨晚晴現(xiàn)在只想讓男人回到床上躺著,好不容易才醒過來,如果這么一折騰再昏迷了怎么辦。
“我要找......走開......我要去找......”
到底要找什么!
湛南州怎么也想不起來,身體無力地昏倒在地板上。
但就算一個(gè)男人再虛弱再脆弱也不是墨晚晴也女人扶得起來的,她怒瞪著保鏢:“你是死人嗎!你不會過來扶一把嗎!”
保鏢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趕緊過來扶起男人回到了床上,并且蓋好了被子,還讓護(hù)士重新扎好了輸液針。
護(hù)士叮囑著:“湛先生剛剛才醒過來,身體還很虛弱,而且受了那么重的傷,他頭部還有血塊沒有散開,你們千萬不要讓他亂動,也不要刺激他的情緒,否則真的會有生命危險(xiǎn)。”
保鏢和墨晚晴的心頭一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