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似乎還在做噩夢,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夢話。
“滾開!走!”
“我要弄死你!給我滾!”
她就這么看著湛南州在夢中掙扎,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夢話,也不知道湛南州到底做了什么夢,怎么會氣成這樣。
忽然!
湛南州夢中驚醒,一把抓住了顏希正在給自己擦汗的手,而且就是那只割腕自殺的手。
疼得顏希眼淚都流出來了:“放手,疼......”
男人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立刻放開了女人的手,然后看著她疼得掉眼淚可憐巴巴的樣子。
湛南州頓時有些生氣:“誰讓你用這只手的,而且我在睡覺,你為什么要碰我。”
“我是好心看到你出汗幫你擦而已,你這個人真是......好心當(dāng)成驢肝肺。”顏希哼了一聲,摸著自己的纏繞著紗布的手腕,看向機(jī)窗外。
男人沉默不語,然后動作溫柔的拿過了她的手腕,查看了一番,紗布上又滲出了一些紅色血跡。
湛南州的臉色黑了幾分,沉聲道:“以后別在我睡著的時候動我,尤其是這只手,要好好養(yǎng)著,否則這反復(fù)的傷口裂開,容易留疤。”
“知道了......”
湛南州打開紗布看了一眼,傷口裂的不算太嚴(yán)重,才放下心來。
不知道為什么,他好像感覺自己的心離這個女人越來越近了,甚至有些心疼她,難道這就是愛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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