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高明的手段,竟然連我都沒有感應(yīng)得到。”柳先生自責(zé)的道。
我眼睛一轉(zhuǎn),頓時就想到了兩種可能。
“柳先生不要自責(zé),既然沒有人進(jìn)入過后,院子里面那么按照我的推測,只有兩種可能。”
眾人的目光頓時再次向我看了過來。
“第一,白澤說謊,這所謂的赤龍砂或許并不需要吃到人的肚子里面去,又或者說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赤龍砂。”
“姓張的小子你好歹毒的心,莫非你又想誣陷老夫不成?”把老頭頓時激動的大聲吼叫起來。
柳先生瞪了他一眼,后開口問我,第2種可能。
我深深的吐了口氣,將目光看向了飯店的老板和老板娘。
“第2種可能如果白老頭沒有說謊的話,那么也就是說在這個視頻之前,這些保鏢命就已經(jīng)將赤龍砂吃進(jìn)了肚子里面,而符合這個時間段兒的時候,就只有他們吃飯的時候了,也就是我們最后一頓餐的時候。”
這話一出口,幾個人的目光頓時就落在了老板把老板娘的身上,嚇的兩人渾身再次劇烈的哆嗦了起來,開口解釋卻結(jié)結(jié)巴巴什么也說不出來。
“你們緊張個什么東西,難道真的是你們干的不成?”白老頭大聲喝道。
這話嚇得兩口子再次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磕頭如搗蒜,腦袋撞在地板子上,發(fā)出砰砰的悶響,一邊磕頭一邊說不是他們。
我將兩口子的表現(xiàn)看在眼中,突然想到一個問題,于是開口問白澤。
“你還記不記得赤龍的尾巴,是什么時候丟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