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棠直接讓人把口供交給南宮家主。
南宮心心神微亂,朝李僧看去,李僧卻心虛的連看都不敢看南宮心。
一旁的南宮夫人悄悄擰眉,這個沒用的廢物!
蘇棠道,“既然南宮小姐與李公子是兩情相悅,蘇家斷沒有棒打鴛鴦,強毀人姻緣的道理,本妃今日過來,便是來與諸位商議退婚之事的。”
說著,叫人拿上了退婚書。
南宮心傻眼了,“王妃姐姐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,心兒何曾與李表哥兩情相悅了。”
南宮夫人也上前道,“王妃是不是誤聽了什么小人之?心兒和蘇公子婚期將至,心兒再糊涂,也不會此時與人發(fā)生什么的。”
“是啊王妃姐姐。”
南宮心哭訴,又委屈的問,“還是說,蘇公子是因為不喜歡心兒,這才要退親?可是這婚事,是當初與歸德侯定下的呀。”
南宮心這是在提醒南宮家救下歸德侯父子的恩情。
有恩情壓著,不是萬不得已,蘇棠當然不會退親,但南宮心自己作死,就怨不得她了。
“南宮小姐口口聲聲說不知道此事,那我再問南宮小姐一句,你清白可還在?”
“自、自然。”
南宮心輕咬著牙,“難不成,王妃姐姐竟要在我與蘇公子的大婚前,找人來驗看我的清白嗎?若是如此,心兒倒不如一頭撞死在這里,也省得受這樣的羞辱!”
“心兒還記得,王妃也曾被人如此污蔑過,王妃也不肯被人驗看清白,怎么就要如此對我?”
蘇棠看了眼南宮家主,“想不到南宮家,把本妃的過去都調查的這么清楚。”
南宮家主連忙賠禮。
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本妃當然知道,所以本妃不會叫嬤嬤來驗看你的清白。”
蘇棠道。
南宮心松了口氣,可蘇棠話鋒一轉,“不過本妃有一味藥,只需要滴在女子手腕處,便可辨別出是否已為婦人,南宮小姐可愿意一試?”
當真有這樣神奇的藥?
可蘇棠神醫(yī)的身份,在場的人都聽說過,起死回生,無所不能。
南宮心腿有些軟。
南宮夫人輕輕捏著手里的帕子,朝南宮心使了個眼色。
南宮心終于回過神來,咬著牙,紅著眼,一副受盡了羞辱的模樣,“王妃姐姐如此不信我,蘇公子也不信我,就算今日我驗了清白,日后也會再次懷疑我,與其今日受辱,我不如死了也罷!”
南宮心吼完,拔出發(fā)簪,就朝心口捅了下去!
眼看蘇羨就要上去救人,蘇棠直接道,“任何人不許救。”
南宮家得人一愣,南宮心也傻眼了。
舉著簪子,到底是沒敢捅下去。
“南宮家主,這場鬧劇,該結束了嗎?”
蘇棠問南宮家主。
南宮家主是明眼人,自己孫女兒什么德行他能不清楚?
“若是南宮家主覺得證據(jù)還不夠,本妃還可以讓人去查普濟寺那晚去行刺下藥的,到底是誰的人。”
蘇棠之所以沒去查,已經是記著南宮家的恩情,給他們留了臉面。
“不必勞煩王妃了,這件事,南宮家一定會給王妃一個交代,心兒與蘇公子的婚事就此作罷。不過……”
南宮家主厚著臉,看向蘇棠,“南宮家與蘇家結親,乃是歸德侯親口應允的,心兒行為不檢,理當退婚,但南宮家不止她一個女兒,而且南宮家與歸德侯府的婚期也已定下,屆時,南宮家一定會送出合適的小姐,與蘇公子完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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