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家主想著南宮家的其他人,想著他那些子子孫孫,再看南宮心,到底狠下心,讓到了一邊。
南宮心不敢置信。
“祖父,我是你唯一的嫡出孫女兒啊!”
娘親不是說過么,嫡出大于天,更何況她這個(gè)備受疼愛的嫡孫女兒,祖父怎么會(huì)不管她!
“祖父,我不能死,我不想去地牢,你想想我爹,我死了,你對(duì)得起我爹嗎!”
“帶走。”
蘇棠吩咐。
侍衛(wèi)們立即堵住了南宮心的嘴,將她拖拽離開。
南宮家主看著蘇棠離去的背影,想走出去,卻踉蹌了一步。
“家主。”
“將我請(qǐng)求調(diào)去西南的折子遞上去,我也該走了。”
從此南宮家將駐守西南,再不踏入京城一步。
蘇棠從南宮家出來后,一直在想是誰半路帶走了皎皎和滿滿,結(jié)果就見滿滿就站在門外。
“王妃姨姨。”
“滿滿,你怎么回來了?”蘇棠上前查看她是否受傷,滿滿卻笑起來,“是一個(gè)叔叔救下了我們,叔叔在前邊兒的酒館里呢,說讓我請(qǐng)王妃姨姨過去吃飯,皎皎妹妹也在那兒。”
蘇棠心思微沉。
趙鳶跟來,“難不成是我們認(rèn)識(shí)的人?”
“滿滿沒見過那位叔叔,不過那位叔叔說,只能王妃姨姨一人去。”
滿滿說,“那位叔叔看起來很虛弱,好像生病了。”
蘇棠聞,心底已經(jīng)猜到了是誰。
她讓趙鳶帶著滿滿,“你先送她回趙家,別叫他們擔(dān)心。”
“可是你……”
“我不會(huì)有事。”
蘇棠說罷,便提步往前而去。
滿滿說的酒樓離南宮家的確不遠(yuǎn),只是位置有些偏,沒什么行人和客人。
蘇棠來后,讓侍衛(wèi)們?cè)诟浇刂?dú)自上了樓。
剛上來,就看到皎皎正在跟人玩拋小球的游戲。,
“娘!”
一見蘇棠,皎皎就蹬蹬蹬的跑了過來,撲倒她懷里。
蘇棠將人抱起,探過她的脈后,心才落回了肚子里。
“你終于肯露面了。”蘇棠說。
“原本我也想這輩子不露面的,可惜似乎之前惹惱了攝政王,我無處可去,只得再回京城見你。”
蘇棠看著他靠在椅子上微微出汗的額頭,剛剛只是陪皎皎玩了會(huì)兒球,他便累成這樣,可見身體已是強(qiáng)弩之末。
“指使南宮心的人是誰?”
“楚國(guó)的細(xì)作。”連訣道,“既不是我的意思,更不是楚女皇的意思,你信嗎?”
蘇棠挑眉,未置可否。
連訣輕笑,“蘇小姐,陪我吃頓飯吧,最后一次了。”
蘇棠不想浪費(fèi)時(shí)間,皎皎摟著蘇棠的脖子,軟軟的說,“娘,叔叔為了救皎皎,受了傷,好疼哦。”
蘇棠朝連訣看去,但他白衣勝雪,并不像受傷的樣子。
連訣只笑著看她,“蘇小姐,不會(huì)花你太多時(shí)間的。”
蘇棠看了看他到底坐了下來。
連訣看著蘇棠,和一旁乖乖的皎皎,默默的,將這當(dāng)成了自己的妻女,而他們是幸福平淡的一家三口,不理世俗的紛擾,不懷任何的怨恨。
可是,一切都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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