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昊宇解釋道:“我是一代天師,化解這種煞氣跟吃飯喝水沒什么區(qū)別,你不用大驚小怪
蘇雨瑤無奈的說道:“陳昊宇,我現(xiàn)在真不知道你哪一句話是真的,哪一句話是假的
陳昊宇道:“都是真的。你一定要相信,我對你絕不會有任何保留
蘇雨瑤冷哼一聲,道:“我才不信呢
陳昊宇望著蘇雨瑤的表情,突然間笑了出來。
以前的蘇雨瑤就是個高冷的代名詞,而現(xiàn)在她都學(xué)會撒嬌了,這讓陳昊宇心中感到很是高興。
因?yàn)檫@充分說明蘇雨瑤對待自己的態(tài)度與別人有著明顯的不同。
蘇雨瑤不滿的說道:“你笑什么?”
陳昊宇擺擺手,道:“沒什么。走吧,我們?nèi)ベu古玩
蘇雨瑤問道:“去哪兒?”
陳昊宇道:“當(dāng)然是程廣耀的鑒寶閣了
鑒寶閣坐落在古玩一條街的東南角,面積差不多有二百多平,裝飾的古樸雅致。
在燕海,程廣耀和鑒寶閣就是古玩界的泰山北斗。
不少人都會拿著自己淘到的古玩來請程廣耀長眼。
只要程廣耀說是真的,那么這件古玩的身價就會立刻倍增。
由此可見,程廣耀在古玩行的地位。
走進(jìn)鑒寶閣,陳昊宇一眼就看到了正對面架子上的那些古董。
好家伙,十多件瓷器,竟然都是出自宋元時期的民窯。
雖說價值不太高,但加起來怎么也能值個一兩百萬。
果然,這些搞收藏的都特么有錢。
“我是鑒寶閣的負(fù)責(zé)人余博,兩位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?”
坐在柜臺后面的一個西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,禮貌的問道。
陳昊宇將盛有筆洗的黑色塑料袋放到柜臺上,道:“余先生,南宋官窯的青釉葵瓣洗。你們鑒寶閣收嗎?”
南宋官窯青釉葵瓣洗?
余博臉色一變,低頭望向柜臺上的塑料袋,心中感到有些怪異。
他實(shí)在是無法將青釉葵瓣洗和一個黑色塑料袋聯(lián)系到一起。
這家伙不會是碰瓷的吧?
看他們的相貌和氣質(zhì),不太像呀?
“這位小友,我需要上手看一下
陳昊宇笑道:“隨便
余博戴上一副白手套,打開塑料袋,小心翼翼的將筆洗拿了起來。
越是觀察,余博的臉色就越是凝重。
到了最后,余博長長的吸了一口氣,將筆洗重新放下,道:“這的確是一件難得的佳品
陳昊宇道:“您的眼力不錯。多少錢?”
余博搖搖頭,道:“價值太高了,我不敢定。這位小友,您稍等,我們掌柜正在上面會友,我請他下來一趟
陳昊宇哦了一聲,道:“原來程老也在。行,我等著
余博拿起手機(jī),撥打了程廣耀的電話,將情況說明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