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我一個都不認識,兇神惡煞的一群人......”葉婉蓉哭得上不來氣兒。
葉翠婉越想越不安,索性掛了電話,匆匆往家趕。
要說葉懷山這兩天得罪了誰,那不用說肯定是安邦國。
果然,她一進家門,就看到客廳地上躺著一個人。
葉懷山已經被安邦國揍得半死不活,躺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。
見她進來,安邦國才滿臉陰狠撒開手,坐回了沙發上。
葉翠婉愣了一下,小心翼翼蹭了過去。
剛被葉懷山詐走一千萬的時候,她也是掏心挖肺地疼,恨不得親手捅死葉懷山這個狼心狗肺的狗東西。
可現在看到他這么慘,她又忍不住心軟。
葉懷山是她唯一的親弟弟,也是葉家唯一的男丁。
從小讓著弟弟慣著弟弟的意識已經深入骨髓,葉翠婉哪兒能看著他真死在自己面前。
想來想去,葉翠婉也不敢開口替葉懷山求情,只能從其他方面勸安邦國。
“你打他一頓出出氣可以,可你要是真把他殺了,自己也要坐牢,為了這么個混賬實在是不值得。”
“不值得?你知道他拿著那一千萬干什么去了嗎?他輸光了,一夜之間全都送進了賭場!”
安邦國又是一陣破口大罵。
葉翠婉自然不敢還嘴,老老實實承受安邦國的怒火。
安邦國足足罵了十幾分鐘,直到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。
葉翠婉趁機趕緊倒了杯水給他,溫軟語安撫。
“老公,現在我們家事情多,我們不如先解決白雨欣那邊的事情,再來收拾他,反正他也跑不了,何必這個節骨眼兒上節外生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