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,等著讓狗咬我?”唐俏兒冷睨著她,拍了拍手。
“狗......你敢罵我是狗?!”沈白露氣得臉紅如豬肝。
就在這時,精品店的門開了。
唐俏兒掀起長睫,忽覺一陣如冰川峽谷,寒意徹骨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下一秒,沈驚覺高岸清雋的身影,出現(xiàn)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。
前夫妻二人目光碰撞,皆是一怔。
旋即,唐俏兒微轉(zhuǎn)明眸將視線移開,就跟不認(rèn)識他一樣,冷淡至極。
沈驚覺薄唇緊抿,墨眸沉沉,心里躁得很。
“二哥!”
沈白露如見到了天降福星,哭天抹淚地爬起來跑到沈驚覺身邊惡人先告狀,“白小小她瘋了!她竟然打我!你可要替我做主啊!”
“是我打的,熱乎著呢。”唐俏兒紅唇勾起一絲輕蔑,大方承認(rèn)。
“你來做什么?”沈驚覺眉目薄涼地望向她。
“你說呢。”
曾經(jīng)白小小每每看著他,眼里都似星河燦爛,閃閃發(fā)光。
可現(xiàn)在,她就像尊斬斷七情六欲泥胎木偶,那抹渴望的光芒,他再也找不到了。
沈驚覺心口陡然一緊,復(fù)雜的情緒狠狠拉扯著他的肺腑。
“二哥!白小小竟然讓我......開記者發(fā)布會,給她的酒店員工道歉!我不同意,她就仗著自己攀上了唐家威脅我!還打我!”
沈白露見沈驚覺對自己被打的事無動于衷,便使出吃奶的勁兒痛哭流涕,“二哥!這些人都看著呢!他們都能為我作證!我真是太冤了我!”
“白小小,你把視頻放到網(wǎng)上,任由網(wǎng)友攻擊沈氏還不夠,現(xiàn)在還要我們開記者發(fā)布會?”
沈驚覺劍眉壓眼,嗓音低沉冷冽,“這是不是就叫做,得寸進(jìn)尺?”
林溯忍無可忍正要上前和他理論,卻被唐俏兒拽住,反將他護(hù)在身后。
這一舉動,直接勾起了沈驚覺心頭暗火,離婚到現(xiàn)在這些日子來在前妻這兒受的窩囊氣,好像忽然就有了一絲宣泄的縫隙。
“我沒覺得得寸進(jìn)尺,我覺得我在替天行道。”唐俏兒眼眸黑洞洞如槍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