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一蠢蠢一窩!唐俏兒那是故意在詐你,你難道沒聽過一個詞叫‘野馬效應’?她唐俏兒不過是叮在馬腿上吸血的小蝙蝠,是你們太小題大做,以為她會吸干你們的血要了你們的命。
結果她還沒怎么著,你們就已經情緒失控,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!她唐俏兒不費吹灰之力就打得你們母女不得翻身!如今鑄成大錯,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讓我怎么幫你們?!”
秦姝想起自己十幾年苦心栽培的棋子就這么被唐俏兒廢了,她自然也是恨得五內如焚。
可如今她不能一錯再錯,應該馬上跟金氏斬斷一切關系,否則會惹一身腥!
“姨媽您不能見死不救啊!債主三天兩頭上門催債,我爸也是昏迷不醒......我已經快連住院費都拿不出來了!”
金恩柔想起那些兇神惡煞的男人嚇得腿都打顫,“您幫我把債還了好不好?就、就當是我向您借的,等我們金家日后緩過來了,我一定把錢還給您!”
“你拿什么還?”
秦姝知道金恩柔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,便也懶得客氣,冷笑道,“你大哥進去了,你爸又成了植物人,金家連個能扛事兒的男人都沒有,早就是個空架子了,就是把你賣了你也還不起!
我要是你,我現在就買張機票回m國躲一輩子,總歸是沒臉在國內混了。你在m國不是有不少相好的么?你去找他們想想辦法吧!”
秦姝完全是一副六親不認的態度,滿目厭煩地用力甩手,想立刻甩掉這個麻煩。
豈料,金恩柔的十指像尖銳的貓爪一樣死死扒著她的胳膊,噙著淚光的眼神一秒變得陰鷙,“姨媽,我們好歹合作一場,從小到大我多聽您的話,為您辦了多少事......您難道都忘了?”
秦姝心里打了個怵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左右現在我已經身敗名裂了,沈驚覺也憎惡透我了,我賤命一條也沒什么可怕的!”
金恩柔一張殘花敗柳的臉逐漸猙獰,眼底劃過氣急敗壞的暗光,“如果您不幫我,我就只能把這些年您教唆我做的事都告訴沈董了。
從小時候,您讓我故意接近沈驚覺開始,再到您讓我散布流,導致沈驚覺被歧視被孤立,他母親抑郁癥加重最后自殺的事......我都會一五一十地告訴沈氏父子!
咱們親戚一場,您可不要逼我撕破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