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了?”
不等唐俏兒說完,沈驚覺便靠近了她一步,寬闊的身形將她罩住,遮住了所剩無幾的光線。
唐俏兒暗暗一驚,而這時,男人竟偏過頭來,輕輕嗅了嗅她的發絲,沉聲道:“這白酒度數不小,你覺得自己酒量很好嗎?上次在ktv,你醉成什么樣心里沒數嗎?
跟我結婚三年,你可是滴酒不沾的人。”
“我酒量一直都很好,千杯不倒隨流水。我也一直嗜酒如命,無酒不歡,只是你從不曾了解過我而已。”唐俏兒杏眸泛起冷意,向后退了一步,脊背抵在墻上。
“那是因為你,從不曾把你真實的一面給我看,你從沒有對我真正坦誠過。”沈驚覺逼近她一步,心房里被苦澀的情緒填滿。
“嗤,沈驚覺,我發現你推卸責任啊,真是一把好手。”
唐俏兒歪著頭,紅唇瀲滟勾人,令他喉結不覺滾了滾,控都控不住,“以前你是什么樣的人,是什么樣的丈夫,難道你都失憶了?
就算曾經的我對你敞開心扉你也不會想了解我的。而且那時候你都夠討厭我的了,我干嘛還要自討沒趣展露真實的一面更惹你厭煩。”
如今,她已經能夠很無所謂地說出這些話了。
可這些話字字句句,都能在沈驚覺心湖間掀起驚天巨浪。
原來,那時候她偽裝自己,是在討好他。
是啊,哪個女人不希望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展露最美好的一面。
就像曾經金恩柔也在他面前裝得清純無辜,不諳世事,甚至連裝抑郁癥這樣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,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拴住他的心。
沈驚覺后知后覺地發現,那時的唐俏兒,真的卑微到了塵埃里。
金恩柔假情假意,喬張做致,是為了控制他,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。
而曾經的唐俏兒偽裝自己,只是為了不被他討厭罷了。
沈驚覺感到心臟仿佛在經歷一場痛苦的絞殺,紅著眼睛剛想說什么,唐俏兒卻冷淡地道:“沈驚覺,我知道你派韓羨跟著我是什么意思。
adawa
g婚期將近,我現在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,你想讓韓羨打探我這邊的情報,監視商業對手的行蹤,我可以理解。
但你們沈氏不是已經初戰告捷了嗎,adawa
g不是選擇參加你們的接風宴了嗎,你還派韓羨跟我,而且還偷拍了我七哥,這么做,未免太卑劣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