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麗如玉的小臉紅彤彤的,長睫翕動,秀額薄汗密布,在他懷里睡著的樣子,足像只恬靜可愛的小白兔。
男人喉嚨一滾,心跳怦怦然,情不自禁地摟她更深。
曾經,他有無數個機會這樣做。
現在,他卻只能將這難得的獨處時間,珍惜再珍惜。
自作孽啊,沈驚覺。
對講機已經無法與任何人取得聯絡,手機也沒有任何信號了。
雖然,沈驚覺打心底希望能夠和唐俏兒有更多在一起的時間,但她現在正發著高燒,如果這樣耽擱一夜,她很有可能燒出其他并發癥。
沈驚覺心里慌得很,不斷地用手掌試探她滾燙的體溫。
為她,心神難寧。
除了想方設法為唐俏兒降溫,他還得想辦法發出信號,讓直升機和護林隊盡快找到他們!
最終,沈驚覺冒雨出去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干樹枝,利用在部隊時學到的熟練的野外生存技巧成功生火。
他在洞口生了一堆火,用來作為求救信號。又在洞內生火,給唐俏兒取暖。
橘紅色的火光在小女人巴掌大的小臉上,安謐又靜好,襯得她雪肌柔光若膩,不點而赤。
沈驚覺眼神漸深,與火焰一樣炙熱的目光在她臉龐上輕勾描繪。
“驚覺......”
倏然,唐俏兒神思恍惚地輕啟干涸的唇,夢囈了一聲男人的名字。
“唐俏兒,我在。”
沈驚覺目光熾熱,單膝跪在她面前,“暖一些了嗎?”
“沈驚覺......你是個......大混蛋!”唐俏兒閉著雙眼哼哼著,夢魘了。
臟臟的手做著夢都不老實,揚起“小馬蹄”,啪地一聲,就給了沈驚覺一巴掌。
不疼,一只小病貓能有多大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