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他的頭曾受過劇烈的傷害,難道是當年在l國的時候嗎?
所以,才落下了頭疾的毛病?
“現在這個血塊移位了,壓迫到了腦神經,如果不把血塊取出來,就可能會有腦死亡的風險。”
醫生的話,真是把沈氏父子嚇個夠嗆。
沈光景心忽悠悠地往下墜,而沈南淮也已經快癱在兒子懷中了。
“驚覺啊!年紀輕輕的......怎么就走到這一步了呢!天啊!”
秦姝在這時痛哭流涕起來,邊拭淚邊控訴著唐俏兒,“唐小姐,我們驚覺不過是跟你離個婚而已!你們結婚三年他哪里苛待過你啊?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他啊?!
驚覺連我的生日都不來,跑來給你們家三太太慶生。結果人好好地過去,現在搞得生死未卜,不省人事!你這是存心不讓驚覺好活啊!”
“沈夫人,你這是什么話?”
唐樾在外從來都是從容得體的,聽見妹妹受屈他怎么忍得了,立刻站出來沉著臉道,“這場婚姻,是沈驚覺虧欠我妹妹,我妹妹待他如何你們沈家心知肚明!
現在沈總受傷,我們也很著急,但你不要趁機往我妹妹身上潑臟水,企圖把我妹妹塑造成不仁不義之人。
沈夫人,如果您再說一句,我唐樾會說出什么,做出什么,連我自己都不能保證!”
唐萬霆暗中瘋狂點頭,走過去站在唐俏兒身后做堅強后盾。
秦姝心底狠狠打了個寒噤,卻仗著沈光景正在氣頭上,壯著膽子咬牙道:“難道我說的有錯嗎?你們自己捫心自問,我們驚覺跟你妹妹糾纏的這些日子,樁樁件件哪有什么好事!你妹妹就是故意整驚覺的!”
“說反啦!是我孫兒糾纏小小,你特么閉嘴吧!”沈南淮氣都喘不勻了,卻還是不忘替他心愛的小小分辨兩句。
秦姝臉色像打翻了調色盤,又紅又白又綠的,反正沒什么好顏色。
“醫生,那現在我兒子該怎么辦?他怎樣才能醒過來啊?”沈光景已經顧不上唐俏兒了,只關心沈驚覺安危。
他的長子已經是只剩半條命的人了,他就只剩這么個健全的兒子,實在不希望他有事,自己后繼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