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晉琛怒目瞪視,“你這話的意思,是我給了他羞辱我的機會了?”
“不不不!您別誤會,我只是替您抱不平而已!畢竟您才是謝董欽點的,要與唐家大小姐聯(lián)姻的人!”秘書嚇得冷汗直流。
“我不需要你替我生氣,我只需要你替我想辦法!”謝晉琛煩躁地紅了眼睛,呼吸都不穩(wěn),手也開始抖了。
秘書見狀,手忙腳亂地又拿了只新酒杯過來倒?jié)M了威士忌,謝晉琛又一口悶灌下去,氣息才漸漸平復(fù),手也不抖了。
在人前貴氣十足,談吐矜貴的男人,誰能想到會是個要靠烈酒來麻痹神經(jīng),管不住自己情緒的躁狂癥患者呢。
“那個家伙讓您不舒服,您也應(yīng)該讓他不舒服才是。最起碼,不能讓他和唐小姐的約會,進行得這么愉快,這么順利。”秘書壓低聲音。
謝晉琛像悟了似地眼睛一亮,沉吟了半響,朝秘書勾了勾手指。
“有個主意,你馬上給我去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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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驚覺打不通唐俏兒的手機,從唐樾那里也得不到她的行蹤,急得五內(nèi)如焚。
由于過度的惶惑不安,他甚至產(chǎn)生了耳鳴,心跳紊亂,耳畔像有無數(shù)只蚊蟲在嗡嗡飛。
“沈總,沈董那邊有一個重要的應(yīng)酬,通知您現(xiàn)在趕過去。您現(xiàn)在大病初愈,很長時間沒在人前露臉了,今晚這個酒會作為您痊愈后的首次亮相尤為重要。”
韓羨身為總裁秘書,在要緊事上從來不含糊,“您是總裁,是沈先生選定的繼承人。這種場合您必須出席,證明您安然無恙,穩(wěn)定軍心。”
沈驚覺眉宇沉沉,沒說話,只盯著漆黑的手機屏幕出神。
“沈總啊,您可以戀愛,但不能戀愛腦啊。”
韓羨無奈地嘆了口氣,“我知道,您記掛少夫人,但少夫人那么大個人了,身份尊貴,那么多大舅哥護著,還有自保的能力,她能有什么事呢?
您以前可從來都不是個這么不理智的人啊。男人啊,還是得以事業(yè)為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