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也沒什么可談的。”沈驚覺在沙發上重重坐下,拿起酒杯將杯中香檳一飲而盡。
想起唐俏兒,他心里就說不出的堵,說不出的躁郁。
悶得喘不上氣,星眸憋得猩紅。
“你啊你,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俏俏肯來見你,一定是她消氣啦!你為什么不抓緊機會好好挽回,討她歡心?
你特么不會真想當我妹夫吧?!我代表霍氏第一個反對你入贅!”霍如熙瞪了瞪眼,一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的樣兒。
“如熙,從始至終,你覺得做錯的人,只有我嗎?”沈驚覺攥緊酒杯的手繃出青筋,像是強自隱忍著某種折磨著他的情緒。
“你什么意思?不怪你,難道怪俏俏?”
“我不知道?!?
“沈驚覺,就憑俏俏曾經為你做過那么多犧牲,你就沒有資格埋怨她,怪她。你要真愛著她,她做什么就都是對的!你不要妄圖跟女人講道理,那是極其sb的行為。”霍如熙直不諱。
就在沈驚覺沉思時,有腳步聲走到他們面前。
“沈總,霍少,幸會幸會!”
兩人雙雙抬眸,眼前站著的兩個人,竟是唐千海和唐晚檸。
沈驚覺一見這女人,眼神驟然冰冷。
他一句話都沒說,卻給了唐家父女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。
唐晚檸剛剛在停車場哭得狼狽不堪,此刻已經重新畫了精致的妝容,還頗為心機地突出了眼妝,眼圈粉紅粉紅的,很是我見猶憐的嬌滴滴樣。
霍如熙不太認識唐千海,這個唐晚檸他就更不認識了。
不過他到底是識大體的豪門貴公子,禮數是不會少的。
于是霍如熙站起身,微笑地道:“晚輩孤陋寡聞,敢問您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