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把她放在心窩窩里寵的,為了她,一切底線,一切原則,可以無視。
唐俏兒胸口出一絲暖流暗涌,她輕輕推開傻呆呆杵在面前的沈驚覺。
“行了,你可別糟害我家了,我來吧。”
忽然,她忍不住重重咳嗽了幾聲,剛才吸了些油煙,導致她對煙霧過敏的毛病又犯了。
這傻狍子,不會開抽油煙機嗎!
“俏兒,你怎么了?著涼了?”沈驚覺心又提起來。
唐俏兒捂住口鼻,“沒事,我對煙霧有點過敏,開窗通通風就好了。”
煙霧......過敏?
沈驚覺墨瞳沉沉一震!
她什么時候添的這個病?還是......她一直都有,只是他從不知道?
那她給他做了三年的飯,給整個沈家的人做了三年的飯,都是在強忍著過敏痛苦的情況下度過的嗎?
唐俏兒剛拿起鍋鏟,沈驚覺便從后面緊緊摟住了她。
“喂,你這樣我怎么做?”
“不要做了,永遠都不要做了。”
沈驚覺臉龐深埋在她頸間,呼吸粗沉,滿心的酸楚令他眼眶通紅,“以后這種事我來,你想吃什么我做,我學。”
“算了,你是沒天賦選手,指望不上你。”
驀地,唐俏兒瞳仁微縮,臊得抿緊了唇,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。
這話說的,怎么那么老夫老妻。
像默認了他們以后就一定會生活在一起一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