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啦,管天管地管不住別人的嘴,說去吧。謝晉禮以為這樣攻擊我會給我帶來傷害,意志消沉,那他也太門縫里看人把人看癟了。”
唐俏兒揚起精致的下頜,淡淡笑道,“我們什么都不用做。”
“俏兒。”男人呼吸滯重,滿目擔憂地攥緊她的手。
“人怕出名豬怕壯,如果不靠黑子烘托,哪里看得出我唐俏兒是個名人呢?”
大小姐颯然擺擺手,“記住,自證是最愚蠢的行為。別人說你的心是臟的,你難道要把心挖出來給他們看嗎?
暫時先不要管謝晉禮這個攪屎棍,爛掉的水果,自己就會掉下來的。”
說著,唐俏兒神情再度肅然如霜,“我現在,更關心那些女孩們,她們突然改了口風,很有可能是受到了謝氏的暗中施壓。”
“那些女孩子,都是普通出身,如何能與謝氏抗衡。”
沈驚覺眼睫微垂,沉聲分析,“還有那兩個未成年人,如果這件是鬧大,被謝氏威脅只是一方面。那兩個孩子也勢必會卷入公眾視野,被媒體和社會輿論瘋狂圍剿。
哪怕她們是受害者,也難免會淪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和笑柄,甚至會被一些心懷不軌的圍觀者扣上不良少女的帽子。成為被強迫的‘自愿者’。”
“被強迫的......自愿者?”唐俏兒后腦像遭到了重創,心臟痙攣般劇烈壯碩。
沈驚覺這樣清醒又殘酷的論,令她五臟六腑被惡寒席卷,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尖銳刻薄的嘲笑:
一個巴掌拍不響。
蒼蠅不叮無縫的蛋。
誰讓你穿那么短的裙子。
為什么偏偏是你,不是別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