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凡一口氣拋出好幾個問題，溫婉低著頭沒有回答。

似乎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，溫婉深吸一口氣，鼓起勇氣看向陳凡。

“先別在這里站著了，天色不早了，你早點回去吧。”

陳凡卻上前一步攔住對方。

“不對。不對勁。你很不對勁。”

“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？你怎么回來了？”

“就算你不把我當朋友，至少我也是你的租客吧？咱倆還合租過一段時間呢。”

“難道連我都不肯說？”

聽了這話，溫婉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變化。

陳凡卻異常堅定。

“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，我今天是不會讓你走的。”

溫婉深吸一口氣，似乎拿陳凡有些沒辦法。

“你......這么晚還不回學校，不怕回不了寢室？”

陳凡咧嘴一笑：“我最近住公寓里，你忘了？還是你賣給我的呢。”

說到公寓，溫婉的眼神中明顯閃過一抹懷念之情。

沉默了兩秒，溫婉終于開口。

“既然你不怕晚，那找個地方坐坐吧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陳凡剛吃過晚飯，原本打算找個茶館或是咖啡廳，結果最后卻被溫婉領著隨便進了街邊一家拉面館。

坐下之后，溫婉跟老板說道：“老板，一份小碗牛肉面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趁著老板做面的時間，陳凡抬頭看著對面的溫婉。

“說說吧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