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他這般模樣,洛長安撇撇嘴,“不幫就算了,小爺不求你!”
“哎哎哎,沒說不幫忙?!彼文琶ψё∷?。
但凡她想做的時候,你若不依著,她也會悄摸著辦了,與其讓她去找別人,倒不如他來辦,省得她“麻煩”別人。
今夜,皇帝翻的是劉昭儀的牌子。
眼下時辰還早,宋燁還在御書房內。
身為新任的御書房行走,洛長安晃晃悠悠的出現在御書房外,睨一眼正端著茶水,準備往內送的曹風,“我來!”
“洛公子,您身為御書房行走,不一定要做這些雜事,奴……”
還不待曹風說完,洛長安已經奪了他手里的杯盞,大搖大擺的進了御書房,這地方她不曾來過,瞧著什么都是新鮮的。
宋燁著墨色常服,臨窗而坐,修長的指尖,正捻著一頁黃卷,長睫半垂著,時而凝眉,時而舒展,夜風盈面,吹動宮燈罩內的燭火,略顯光影斑駁。
安靜的書房內,只聽得書頁在他指尖翻轉的聲音。
宋燁沒抬頭,以為是曹風。
直到……
“皇上!”洛長安畢恭畢敬的奉茶。
宋燁指尖一頓,合上手中書冊,揚眸看過來,光影打在他面上,桃花眸泛著瀲滟波光,“長安很有覺悟?!?
覺悟個屁,沒瞧見她憋著一肚子氣?
將杯盞擱在桌案上,洛長安的視線,不經意的掃過他的手腕,她要想個法子把紅繩環拿回來,“皇上,您腿上的傷還痊愈,太醫說要好生休息!”
“長安,你覺得今日這批刺客,會是什么人?”宋燁放下書冊,慢條斯理執杯淺呷,“朕思來想去,著人查了查,竟沒有半點眉目!”
洛長安哪懂什么朝政,可皇帝問了,她總不能像個傻子一樣杵在這兒,想了想,便隨便撿兩句坊間流搪塞,“那不如換個思路,興許他們想殺的不是您,是戶部尚書咯!”
宋燁執杯的手稍稍收緊,目光晦暗的瞧她,“何以見得?”
這話剛問完,宋燁驟覺得肚子“咕?!苯辛寺?,有點抽抽的疼……
怎么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