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宋墨對長安太過在意了,所以狼主也跟著對長安上了心。”宋燁很清楚,一個帝王之心,此時此刻的作為,代表著什么。
一身女兒裝的洛長安,不似之前的混不吝,因著有孕的緣故,散著淡淡的溫柔,很難不讓人留心,以至于宋燁瞧著她的第一眼,就想把她藏起來。
這樣的洛長安,容易被人惦記上。
宋墨應(yīng)該也清楚,所以才會在胡姬進來之后,火急火燎的趕回來。
男人對于男人的心思,總歸是最清楚不過的。
“如此說來,狼主怕是不會輕易放宋王妃逃離。”巴林心驚,“這可如何是好?”
要知道,被狼主惦記上,可真是大大的不妙。
“狼主……”阿魯猶豫了一下,“你們可能不知道,狼主這人……”
宋燁和巴林齊刷刷的扭頭看他,等著他的下文。
瞧著宋燁微蹙的眉頭,阿魯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,“我嘴瓢,胡說八道的,你們別往心里去,沒事沒事!”
“你是想說,狼主貪戀美色。”現(xiàn)如今,宋燁還有什么事,是承受不住的。
阿魯頓了頓,“我……”
“不是吧!”巴林有些不敢置信,“不管怎么說,那都是臣妻啊!君欺臣妻,是要為人所詬病的,狼主怎么敢……”
阿魯嘆口氣,“你可別忘了,狼主是南淵第一勇士,而且狼主是君,君要臣死,臣尚且不得不死,何況其他。這些年,狼主身邊籠住的美人,還少嗎?就拿這位胡姬娘娘來說,昔日榮寵,如今不也是……”
說起這個,阿魯心里有些涼意。
“噓!”巴林推搡了阿魯一把。
阿魯驟然回過神來,“重生公子你別介意,我就是、就是嘴快,事情也許不似咱們想的那樣糟糕,這宋王妃到底是宋王妃,身份貴重,非尋常女子可比。”
“就是就是!”巴林忙附和著,“不看僧面看佛面,這宋墨好歹也是宋王爺,只要他活著一日,這宋王妃就沒人敢動,哪怕是狼主,也不敢貿(mào)貿(mào)然出手。”
阿魯點點頭,“對對對,就是這個道理,公子莫要著急,眼下狼主優(yōu)待宋王爺,想必不會有那等臟穢之事發(fā)生。”
“對,我們還有時間。”巴林又道。
宋燁幽幽的嘆口氣,沒有再多說半句。
待胡姬回去,拓跋律已經(jīng)在寢殿里等著她。
“狼主!”乍見著拓跋律,胡姬心里有些發(fā)虛,自個還沒探出點什么,在狼主眼里顯然是處于廢物一級,若是此刻她沒能讓狼主滿意,只怕……
以后榮寵,皆是無緣。
“胡姬。”拓跋律半倚著軟榻,沖著她招招手。
胡姬扭著細腰,緩步近前,就這么妖妖嬈嬈的靠在了拓跋律的懷里,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溫存,可不知道為什么,在拓跋律的手撫上她脊背的瞬間,胡姬有種汗毛直立的錯覺。
隱隱的,好似有一把刀子,正在幽幽的刮著她的脊背,剔她的皮肉。
“去過了?”拓跋律問。
胡姬頷首,低低的應(yīng)了聲,“是!”
“然后呢?”拓跋律攬著她的腰肢,沉冷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,“該不會又沒什么結(jié)果吧?胡姬,你可別讓我失望!”
胡姬身子微微繃直,已然用身體語告訴了拓跋律,她此番又沒有成功。
見狀,拓跋律瞇起危險的眸子,嗓子里發(fā)出低啞的冷笑聲,“胡姬,你是個聰明人,有些事不需要我反復(fù)說明吧?”
“是!”胡姬喉間滾動,面色微微白,“胡姬知道,狼主的意思,只是這宋王妃軟硬不吃,仗著身孕……”
話音剛落,胡姬忽然一聲尖叫,已經(jīng)被拓跋律推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