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律一走,徐嬤嬤就跟了上去,確定人走遠了,這才著急忙慌的趕回來。
“夫人,狼主走了!”徐嬤嬤如釋重負。
這要是讓宋王知道,還不定得鬧出什么事來。
徐嬤嬤一直跟在洛長安身邊,她很清楚宋墨與洛長安的關系,也很清楚宋墨不想讓狼主靠近洛長安。
早前在院子里,不就是這樣嗎?
“夫人,沒事吧?”徐嬤嬤問。
洛長安的臉色不太好,瞧一眼桌案上的葡萄干,忽然別過頭就干嘔了一陣,直到真的吐了出來,堪堪作罷。
“夫人?”徐嬤嬤嚇得半死,趕緊攙著洛長安回去,可不敢再在外面晃蕩。
這件事,底下的奴才都瞧見了。
雖然不知道狼主跟洛長安說了什么,對洛長安做了什么,但瞧著洛長安面色鐵青的回來,心里隱約都有了猜測。
再加上洛長安回來之后,吃什么吐什么。
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宋墨的耳朵里,乍聽得她如此這般難受,宋墨心里咯噔一聲,原還打算夜里搬回去呢,怎么就這樣了?
“是狼主。”底下人低聲開口。
白日里發生的事情這么一說,宋墨就大致明白了里面的深意。
房內。
洛長安面色慘白的靠在軟墊上,剛喝了點水,這會情緒稍緩和。
“孤舟?”宋墨疾步進門,面色鐵青的坐在床邊,“底下人怎么伺候的,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?怎么就……”
洛長安摁住他的手,“我沒事,你別遷怒底下人,不關他們的事情。”
“不是之前已經止吐了,徐嬤嬤說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吐得肝腸寸斷過,怎么……”宋墨頓了頓,眉心緊皺,“還好嗎?”
洛長安無力的靠在那里,“只是覺得惡心而已,沒別的事兒,你莫要擔心。哦,孩子也沒事,孩子很好。”
“發生了什么事情?”宋墨問。
洛長安張了張嘴,似乎是欲又止。
“狼主?”宋墨望著她。
洛長安抿唇,低低的應了聲,“嗯!”
“他欺負你了?”宋墨面色漸沉。
洛長安連忙搖頭,“沒有沒有,我與他保持距離,沒讓他沾著分毫。”
“那你為何會變成這樣?”宋墨原就是疑心甚重之人,自然不會相信什么事兒都沒發生。
如果一切安然無恙,洛長安怎么會嘔吐不止呢?
“我若是告訴你,你莫要生氣,可好?”洛長安低低的開口。
宋墨握住她的手,“你說,我一定不會生氣。”
“彼時我與徐嬤嬤在花園的亭子里歇著,誰知道狼主忽然過來了,還把人都給支開了,我與狼主明,男女授受不親,我已嫁為人婦,狼主還算尊敬,倒也沒有毛手毛腳。”洛長安說的也都是實話,誠然沒有欺騙半分。
宋墨皺著眉,目不轉睛的盯著她,“那你為何這般嘔吐不止,忽然就身子不舒服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