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長安又試著用舌尖沾了點,在嘴里咂吧了一會,“還是酸的?!?
“是不是公子最近飲食不調(diào)之故?”吾谷狐疑,“又或者是太過勞累所致?”
洛長安想了想,最近的確有點飲食不調(diào),畢竟不是京陵城,很多東西都不一樣,想吃的時候也沒能吃上。
“許是如此。”洛長安點點頭。
反正無毒,便沒什么大礙。
“公子,沒瞧見皇上?!蔽峁雀彘L安出了門。
洛長安撇撇嘴,“他如今忙得很,連我都顧不上,雖然那臭脾氣還沒變,時不時的竄出來嚇我一跳。現(xiàn)如今,長定侯府的人也在這兒……”
“不是說,長定侯府的人,很難伺候嗎?”吾谷不解,“居然也會聽從皇上的調(diào)遣?”
洛長安也不太明白,“我爹說過,這幫人最是難纏,又是武將,壓根不跟你講道理,想怎么來就怎么來,只聽主將吩咐。但是現(xiàn)在,我瞧著那趙將軍,好似對皇帝聽計從,畢恭畢敬?!?
這很是見鬼!
“早前在京陵城的時候,就聽相爺提起過,長定侯祖上便是前朝重臣,到了先帝時更因著戰(zhàn)功赫赫而得先帝重用,執(zhí)掌長定九州。”吾谷緊跟著洛長安身后,緩步走出了房間。
洛長安挑眉,“這些我都知道,所以我才會覺得奇怪,新帝登基之初,爹還打算拉攏長定侯,誰知竟吃了閉門羹。”
連爹都搞不定這老頑固,宋燁一個黃口小兒、少年帝王,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魄力,讓長定侯府為其效命?
“許是皇上用了什么手段?!蔽峁鹊偷偷恼f,“當初長定侯與先帝有過約定,許是這約定如今落在了皇上的身上?!?
除此之外,洛長安也想不出其他。
“這約定,到底是什么?”洛長安皺了皺眉。
再往前走,便是皇帝的院子。
洛長安示意吾谷莫要吭聲,主仆二人壓著腳步聲,悄悄的靠近了院子,扒拉在院門口往內(nèi)瞅。
吾谷喉間滾動,瞧著院門口左右站立的侍衛(wèi),眉心微凝。
公子是不是水喝多了,有點上頭?這門口都立著侍衛(wèi)呢,她這扒拉著看墻角,是不是有點那個啥?
“公子?您要不進去吧?”吾谷低低的開口。
洛長安直起身,瞧了一眼左右侍衛(wèi)。
侍衛(wèi)們:“……”
皇上吩咐過,攔誰都不能攔著洛公子。
那……
各自別開頭,權(quán)當沒瞧見。
“看吧,都沒意見?!甭彘L安繼續(xù)扒拉在院門口。
她呢,鬼鬼祟祟慣了,最不喜歡光明正大的那種,還是喜歡聽墻角的感覺。
院子內(nèi)。
宋燁立在那里,負手傾聽。
趙散行禮之后,便向其匯報搜尋追捕離恨天余孽的結(jié)果。
“基本上,千城內(nèi)的余孽已被肅清,但是千城之外,還需要逐步清理?!壁w散單手扶著腰間刀柄,“皇上,具體事宜便是如此,這幾人該如何處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