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不遠處,是一片沼澤,而在沼澤附近有些許雜亂的腳印。
“門主,你看這兒……”疾刃忙道,“瞧著不像是一個人的腳印?!?
驀地,又有人喊了聲,“門主,這兒也有腳印。”
諸多腳印繞著沼澤,可見當時有不少人在附近轉悠,再看沼澤內里的那些雜草有過傾軋的痕跡,好似有什么東西被丟了進去。
“這里面到底發生過什么?”疾刃問,“瞧著好像痕跡不輕。”
可不是嘛,兩個人丟進去,痕跡能輕得了?
林祁皺眉,在附近找到一根被折斷的竹子,瞧著這上面的痕跡,“應該是新近折斷的,痕跡還是新的。再在附近找找,看還有沒有別的痕跡!”
“是!”眾人一聲應答,當即散開來。
林祁立在沼澤邊上,仔細的觀察著這些腳印,從大小尺寸來說,這些腳印應該是有男有女,且瞧著深淺不一,應該是高矮胖瘦不同。
這幫人到底在干什么?
趁著眾人搜尋的空檔,林祁緩步走開,直到……
“小溪?”
疾刃不解,“這深山里有小溪,沒什么可奇怪的?!?
的確,山川河流,最正常不過。
“那么多人繞著沼澤走,你說是想把什么東西丟下沼澤?”林祁問。
疾刃答不上來,這哪兒知道。
“我猜,是人。”林祁側過臉看他。
這可把疾刃給震住了,“人?門主是怎么想到,會是人?”
“看到小溪邊的那塊石頭了嗎?”林祁問。
順著他手指的方向,疾刃還真的看到了些許異常,“泥腳?。俊?
“這總歸是人的腳印吧?”林祁緩步走過去,瞧著石頭上的腳印,還有一些亂糟糟的,干涸的泥漬,“不是那幫人留下的,應該是沼澤里的人爬了出來,在這里清洗了泥漬。”
疾刃點頭,“這些痕跡,的確不多,應該不是一群人留下的,只是這人……會是您要找的那個人嗎?”
“但愿不是?!绷制羁刹桓蚁?,若是有人把皇帝丟下沼澤,會是什么后果。
弒君之罪,其罪當誅。
“為什么要把人丟進沼澤?若然是要殺,直接一刀兩斷豈非干脆?”疾刃不解,“門主,您說是不是將這二人當成了餌?”
餌?
林祁尋思著,這也不是沒可能的。
只不過,若是有餌,必有大魚。
大魚是指誰?
洛長安?
且不管那人是誰,總歸不是什么好事,但愿被丟進沼澤里的,并不是皇帝,并不是洛長安,否則這樁事可不好收場。
“從沼澤到這兒,距離不是太遠,其中一人肯定出事了?!绷制畈[起危險的眸子,“否則定是要走遠了,才敢下水去洗?!?
這么迫不及待,肯定是一人不太對頭。
“丟進了沼澤里,爬出來……”林祁朝著沼澤走回去,“是怎么爬出來的?”
重新回到沼澤邊上,林祁狐疑的望著沼澤內的痕跡,從那個距離到邊緣地帶,若不是輕功卓絕,是根本不可能回到岸邊的。
輕功?
提起輕功,林祁便想起了洛長安的奴才——吾谷!若然真的是吾谷,那就說明,情況更糟糕,洛長安也出事了……
林祁只覺得自己的頭,更疼了!